朝阳往石栏下一望,直接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嗫嚅道:“隔壁不是王歆吗?我想去他那儿躲躲。”
陆湛澄从后抱住朝阳,直接将她抱回客厅,“去卧室躲着。”
“那儿不安全。”朝阳苦恼道:“他们好像是来闹你的,哪里会守规矩不去卧室。”
陆湛澄思索片刻,调转方向,抱着朝阳进浴室。
“诶?”朝阳站在浴室里,傻眼。
怎么绕了一圈,她还是进来了?
陆湛澄已经出去开门,门外或提食物或捧红酒或拿酒杯的同事们看见他湿漉漉的头发和浴袍,都是一怔。
“我在洗澡。”陆湛澄虽然高冷,但也亲民,同事们会想着来找他,他自然也不会把这些同僚晾在门外,“进来吧。”
这些都是跟在陆湛澄身边的老人,虽不能说患难与共情比金坚,但一路追随的历程尚在,情分便在,陆湛澄对他们向来客气,“先坐,我去收拾一下。”
话刚说完,果然就有性格奔放的两个男同事溜进卧室,又挤眉弄眼笑着出来。
陆湛澄回到浴室,门一关,和躲在浴帘后的朝阳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