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逢追上来,蛊惑道:“朝阳,我知道老板他们在哪吃饭,要不要过去?反正现在这附近全是我们的人,多咱们三不多。”
“不去。”朝阳不假思索回绝,数秒后,却忽然压下墨镜,鬼鬼祟祟问道:“确定不会被发现吗?”
易逢拍拍胸脯,得意洋洋地保证。
高层们早上开会,中午会餐的地方虽不在度假村内,却也离得不远。易逢去管理中心租了辆车,带朝阳和许多多捍卫主权去了。
车沿路开进停车场,许多多从头到尾细数豪车,朝阳更是一眼认出陆湛澄的公车——rolls-。
这车陆湛澄只在公开场合使用,别说易逢和许多多,朝阳自己也没见过几次。
易逢对着老板的车流连忘返,被许多多一把拽走。
“这是附近最好的海鲜酒楼。”易逢领着她们二人刚进门,便有侍者将他们带到大堂用餐,易逢深谙此道,卷了张小费后直接向侍者打听,“远方的老板是不是在里头最大的包厢?”
侍者热情道:“没错,就在里面。”
易逢又打听,“里头多少人?”
“二十五人。”侍者笃定道:“来之前,碗筷是我摆的。”
易逢微微探头张望,吩咐道:“给我们换个位置,要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