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被那陌生男子定定看着,遮都遮不住。岳蘅顿觉羞涩,霎的抱住身子垂下头不敢多看柴昭,“多谢阁下出手了...”
柴昭的左臂也渗出血来,眉间却不见痛楚,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着的金疮药,咬开塞子将药粉倒在了伤口上,淡定的撕下一块衣角包扎住伤口,倚着岳蘅身边缓缓坐下,打量着她身上的道道血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你这纱裙真是不禁折腾,看样子伤的不轻,很疼吧。不如我...”
岳蘅摇了摇头往边上挪了挪,“不碍事,爹和大哥很快就会找到我们。”
见这个稚嫩的少女对自己很是戒备的模样,柴昭觉得有些好笑,伸了个懒腰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幽幽道:“在下是...”
“你是柴家的人。”岳蘅低声道,“我见过你。”
“岳小姐记得我?”柴昭侧身看着她埋下的俏脸。
“你跟在柴郡主身后。”岳蘅抬起眼,夕阳下,落日的余晖映着这个男子灰色的眼睛,瞳孔里的自己想躲,却躲不开,“你的眼睛,是灰色的。”
柴昭定住眼神,他将满二十,却还从未与一个女子靠的这样近过,就算此时她满身伤痕,可少女身体的幽香还是掩住了血气的微腥。柴昭想再靠着她更近些,风骤起,深谷顿显凉意,柴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