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蘅一把扯下柴昭的黑衣塞进他手里,披上岳桓的罩衫昂起了头,注视着那双灰眸片刻道:“你若是敢与人说及半句,我一定会割了你的舌头。”
见她愤愤的转身离开,柴昭嘴角扬起道:“岳小姐,那我瞧见的,又怎么着?”
岳蘅顿住步子,撇脸又狠狠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剐了你的眼珠,一个不留!”
柴昭大笑出了声,岳桓疑惑的又转身多看了看他,戳了戳岳蘅道:“这人怎么着你了?与大哥说。”
“说,说你个头啊!”岳蘅臊红了脸推了把岳桓。
“阿蘅...”岳晟深邃的眼神扫视着衣衫不整发髻蓬散的女儿。
“爹,别说了。”岳蘅没有看父亲一眼,翻上马背狠抽马鞭驰骋开去,“驾!”
直到岳家的人消失在眼前,柴昭才挥开手上的黑衣,慢悠悠的披上,似笑非笑的摇着头。
“柴大哥这个好人做的可不体面。”不远处,柴婧抱着肩轻声笑道,“我可是看了一阵了,岳家几个,连句谢谢都没说。岳小姐瞪你的模样满含仇光,像是要吃了你呢,柴大哥快与我说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又是在这深谷僻静处,人家一个花样韶华娇嫩欲滴的可人儿...”
“郡主。”柴昭扎紧衿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