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一划刻得甚是艰辛的模样,即便如此,刻字人的情意却昭然可见。
“阿蘅...阿蘅...”柴昭喃喃的攥着竹箭,力道甚大箭杆裂做数片,“是你么,阿蘅...”
李重元跪地道:“少主,少夫人已经不在人世,或者同名的也说不定,少主切勿因这一箭乱了心神,您来绥城,还有大事筹谋...”
柴昭瞥了眼李重元,李重元朝后挪了几步低下头颅,柴昭转过身道:“你们出去。”
李重元无力的站起身,尾随着云修几人悻悻退了出去。
吴佑回望了眼道:“大哥,这同名不稀奇,可名字一样,箭术也一样的怕是不可能吧,你说,会不会这鹰就是少夫人射下的...”
“住嘴!”李重元露出罕见的怒意,“少夫人一家殉国,少主心痛不已,数载都未能完全走的出去,眼下这支竹箭只怕会扰了少主的心智,此时你还敢再胡言乱语?”
吴佑脸一白,垂下头道:“吴佑知错,再也不敢胡说了。”
李重元又回头看了看掩下的帐帘,心中泛起大股的忧虑。
次日,绥城外,树林。
“二哥今天怎么得空来和我打猎?大哥新婚,你这个做弟弟的,不该多替他担些事么?”岳蘅执着弓笑盈盈道,“你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