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昭并非柴逸亲生骨肉。”苏星竹说这话的底气也是有些不足,“他虽封了上将,却并未封王,按照祖例,他也世袭不了柴逸亲王的爵位。柴逸哪天要是驾鹤西去,柴昭只会孤掌难鸣,难成大事...”
“要真是如此就好。”南宫燕打量着字字珠玑的苏星竹,啧啧道,“本宫记得...你并不讨厌柴昭的。看来女人就是女人,妒恨一上头,得不到便只有恼恨了。”
苏星竹也不避闪,神色自若道:“长公主心思细腻,自然懂星竹所想,如同星竹也明白长公主的心意一般...”
二人对峙的注视片刻,不急不缓的往大殿走去。
宫门外,柴昭急促的跳下马背,疾步走近颠簸数日早已经疲惫不堪的柴逸,柴逸颤巍的扶住柴昭的肘腕,艰难的翻下马。
不远处的云修蹙眉看着柴逸皱作一团的面庞,岳蘅走近云修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侍奉叔父?”
云修点头道:“自我随少主追随王爷,少主侍奉王爷从不假以人手,事事亲力亲为。”
柴逸端正头顶的镶金冠,咳了几声道:“本王这样面圣,可有不妥?”
柴昭退后几步看了看,俯首道:“虽是风尘满面,但却并无不妥。”
“那就好。”柴逸寻着岳蘅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