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旭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件,云修冷不丁瞅见那难掩的暗金色,忍不住多看了眼,见是块金锁片,愣了愣道:“这东西...”
殷崇旭镇定道:“怎么?你见过?”
云修将长剑别在身后,垂眼道:“一块金锁罢了,哪里没见过?走了,夜色云荒,殷大少爷慢慢欣赏。”
殷崇旭也不再应他,爱惜的摩挲着金锁片上的“安乐”二字,注视良久才收进温热的怀里。
“柴昭...”岳蘅紧紧揉着身下的被褥低叫着,“柴昭!”
“我在这里,在这里...”柴昭紧压着她香汗淋漓的柔软不住的耸/动着坚实的身体。
“给我,给我。”岳蘅的脸一阵阵潮热的润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无法自持的说出如此羞臊的话,但一字一句却又从心底迸发,只想说与身上这个快要融化的男子一人听。
柴昭却没有止息的意思,贴紧她的颈边与心爱的妻子交/缠着,如同盘绕的水草永难分离。
岳蘅挤出声音道:“你再这样使力,帐子会不会塌...”
柴昭止住动作,半撑着身子道:“你既然害怕,那不做了便是。”
岳蘅咬唇推开他汗湿的身子,“你让开,我也正困了。”
柴昭哪里容她推开,狠狠俯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