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殷崇诀忍不住笑了出来,“大战将起,百姓都是避之不及,哪还有要往沧州去的?郡马爷也不是第一天出来行走,孰真孰假这也难以辨别?”说着收起笑意,目露凉薄道,“照我只见,怕是意图混进我军中的细作也说不定!”
“细作?”吴佑恼火的看着殷崇诀,“你睁大眼看看,就那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你会找她当细作?到底是没有披过甲入过朝堂的人,这都能被你想到!”
殷崇诀冷冷道:“孰真孰假,我殷崇诀说了不算,还是让少主看了才知。”
“少主...”吴佑顿觉有些慌乱,可仍强撑着道,“还怕了你不成!”
见殷崇诀真去禀报柴昭,李重元脸色有些凝重,沈泣月惊恐道:“将军,泣月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管你的事。”李重元道,“沈姑娘不必自责。”
柴昭听完殷崇诀所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云修凑近吴佐道:“郡马爷是疯了么,还有你那鲁莽弟弟,竟也帮着他?”
吴佐深吸了口气纵马去寻弟弟,柴昭阴郁道:“还未见血损兵,已经有人要乱我柴家将士的心智么?重元不是第一天跟着我,也会私自做这样的事?去看看。”
见云修勒着座驾的马缰一动不动,岳蘅咳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