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闷嘶了几声甩开那匹黑马的纠缠,载着岳蘅与殷崇诀擦身离去。
“阿蘅!”殷崇诀转身高喊,“这么危险的事,绝不可以再有下次!听二哥的!”
“白龙,我们走。”岳蘅轻拍白龙的颈脖,却没有再应殷崇诀一声。
云修走出去几步,背对着殷崇诀傲声道:“殷二少,那一句兄妹之情,老天也听得清清楚楚,此生,便只是兄妹了。殷二少留步!”
殷崇诀捏紧手心,指节吱吱作响如同颤栗一般,“阿蘅...为什么你离我越远,我就越渴望你靠我近些...”
“少夫人为何还好言好语待那殷崇诀?”云修追上岳蘅不解道,“殷家堡之时他不见半分人情,我们离开绥城时,殷家半个人影都没有出现...我都替你和崔叔觉得心寒。”
“算了。”岳蘅淡定道,“人情世故就是这样,殷伯伯与二哥看的通透,是你我追赶不上。我与崔叔能在乱世觅得些许安生,也是我们欠下的人情。他们殷家又没对不起咱们。你后头也待他客气些,怎么说...我还喊他一声...二哥...”夜色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岳蘅眉间的失望,“走了!”
“哦。”云修不情不愿哼哼了声,“云修知道。”
帅营里,灯火摇曳,柴昭埋首案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