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云修望着岳蘅疾驰的背影高喊道,“少夫人你去哪里?”
岳蘅贴紧白龙的背,犹如一支离弦的箭。那仿若昨日的背影,让柴昭又记起了初见妻子的那次——那个黄衫少女,骑着白马与兄长你追我赶,如花笑颜似梦若幻,抬眉间的飒爽英姿让人过目难忘,怦然心动。
沧州高高的城墙上,梁国的金蟒旗迎风飘扬,昭显着对这座古城的狂傲的驾驭。
守城的军士隐约听见的马蹄声,眯眼看去,只见似有尘土卷起,可这动响又甚是单薄,并不像是大军将至的凶险。
岳蘅半俯下身子,摸出金鎏弓,又敏捷的抽出一根金羽箭,双手放开马缰,白龙稳健的载着身上的主人,晃着脑袋冲越来越近的沧州守军挑衅的嘶吼着。
——“女人?马背上是个女人?”有人指着岳蘅惊呼道。
岳蘅拉开金鎏弓,犹如夜空新挂上的如钩弯月,指尖骤松,金羽箭脆鸣一声划破大战前骇人的寂静——
金羽箭锐利的箭锋刺过城墙上金蟒旗的柄杆,只听咔哧一声,蟒旗断落坠地。金羽箭深深插/入城楼顽石的缝隙,箭尾微颤不止,见者无不胆战心惊,一时无人敢动半分。
岳蘅一手勒紧马缰,急速的俯身捡起坠地的金蟒旗,还不等守城的军士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