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妥当吗?”
“可是父王!”柴婧抢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婧儿不妨大胆猜一猜,长公主一众,定是怕皇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柴家手握重兵,大可以趁乱逼宫,夺了南宫家的江山。若是把父王骗到了京师加以软禁要挟...大哥只有死心塌地替南宫家卖命。卸磨杀驴的事,南宫家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次要再如此,我们连还手之力也没有,柴家只怕在劫难逃。父王绝不可以中计去京城!”
“此时若是公然违抗长公主的意思,便是我柴家的不忠不义。”柴逸深凹的眼睛缓缓闭上,“臣子难做,便在于此。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圣意已下,纵然明知是圈套,却又不可违抗。婧儿,世上有太多的事你不想去做,可为顾大局,却又不得不做。”
“父王...”柴婧果决道,“父王要是执意要去京师面见长公主,那女儿也随您一起去。”
“不可!”柴逸大力挥开手道,“父王已经垂垂老矣,是福是祸都已经看开,你要是也去,才是真真的遂了奸人的心思。”
“父王身子不好,女儿怎么可以离开您半步,一路艰辛,父王也要有人在身旁照顾服侍。”柴婧固执道。
“别说了。”柴逸语气坚决示意柴婧不要再多言,“父王在徽城也有些根基,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