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蘅侧身托腮凝视着他,伸手去摸金锁片上的纹路,故意道:“就差一点点,我可就丢了它。”
“你舍不得的。”柴昭低笑着道,“你收了我的东西,自那天起,你就也认定自己是我柴家的人。”
岳蘅见自己片刻就被他看穿,恼恼的哼了声,又眨巴着眼道,“当年你说自己身无长物,只有这个金锁可以给我做信物。它...是谁留给你的?”
“是我娘亲。”柴昭那双总是荣辱不惊的灰眸渗出罕见的淡淡忧伤,“这也是柴王府仅剩的东西——同心金锁,永结同心。我爹娘如此,你我也是。我给了你,就是认定你做我的妻子,今生今世,唯有你一人,当初如此,今日也是,将来...也必然。”
“那...”岳蘅对峙的看着柴昭的眼睛,“若我真是不在人世...你也会终生不娶?”
“天下女子多不胜数。”柴昭攥紧手里的金锁片,“可我心里,唯有吾妻岳蘅一人。”说着将同心金锁塞进岳蘅手心,“你日日都得带着它,我要用它锁住你,不再让你离开我分毫。”
“同心金锁,永结同心...”岳蘅低低重复着,她想起自己努力攒银子买给殷崇旭与穆蓉的那份大婚贺礼——那时她只知道,金锁是吉利祥和的物件,大哥待自己那么亲厚,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