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汗珠默默的站到了一边。
“大哥。”柴婧走近柴昭,掸了掸手里的信函低声道,“加上这些,我们足矣去见长公主了。”
柴昭不再言语,灰眸澄定的注视着微微喘息孱弱颤抖的苏星竹,苏星竹竭力想掩饰着自己的惊恐与不甘,可泛红的鼻尖还有抽搐的面颊早已经将她出卖的干干净净。
她恨,恨自己不能将这个男人踩在脚下;她悔,悔自己当年的有眼无珠,竟没有看出柴家这个寡言孤僻的男人终有一日就要拥有无尽的荣耀;她怕,怕自己绚烂的年华就要毁在这一刻,再无天日。
但她终究是再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柴昭对自己袒露无遗的不屑与忽视——她得不到他,她选择恨。
柴昭大步离去,柴婧紧跟其后,没有再看这对父女一眼。暗卫整齐急促的步伐匆匆渐远,只剩下苏瑞荃与苏星竹心有余悸的对望无言。
见府上的不速之客终于离开,被困在柴房的下人才抖抖霍霍的挨个儿出来,管事的摸进亮灯的正厅,怯怯唤了声道:“老爷...小姐...没事了吧?”
——“啊!!...”苏星竹尖利的嗓音喊出了声,划破了死寂的子夜。
苏瑞荃环视着自家的一草一木,训练有素的柴家暗卫来去如风,并未损了太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