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柴婧装作大悟的顿住步子,退到父亲身后道,“父王,既然南宫王爷们都信咱们,那婧儿就留下陪着父王您,可好?”
柴逸宽慰的点着头,边咳着边道:“...好...陪着父王,还有...阿昭。”
柴昭从怀里摸出几封有着纪氏印鉴的信函,伸手递给南宫诀道:“口说无凭,王爷们拿去看看便知。”
南宫诀战战兢兢的接过,与其他亲贵传递翻阅着,见者都是频频摇头,叹息不止。
“长公主...”南宫诸王摇着头哀声道,“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梁国纪氏当年犯我大周,兵临云都城下,徽城也是岌岌可危...此等深仇怎可忘记,又怎么可以再拿柴家的性命与那小人交易!长公主是忘了么?当年大周危在旦夕,是柴家挺身而出,浴血数载逼退梁军...此情此意堪比天高,怎可卸磨杀驴,让天下人心寒耻笑我南宫一族!”
柴逸抚须垂眉不语,凹目暗藏的奕奕光泽却是难以掩盖,柴婧唇含笑意,谦顺的站在父亲身后,神色镇定自若。
——“是他们要害本宫!”南宫燕忽的捂住双目嗤嗤笑道,“你们真是蠢笨,这样就被柴家给骗了!是你们太蠢!”
尖锐的笑声直入大殿顶端,回声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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