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指着殿上的金纹龙椅道:“阿昭,婧儿,扶本王...不对,是...朕!扶朕上去。”
柴逸一步一步朝着金纹龙椅踱去,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每一步都仿若要使尽气力。
“阿昭。”柴逸低问道,“柴家遭难,距今已有多少年?”
“十三年。”柴昭不假思索道。
“苍山...”柴逸继续道,“柴家待了多少年?”
“七年。”柴昭沉着有力道。
“这一张龙椅。”柴逸重重抚向面前的盘龙金纹,“叔父可坐多少年!”
柴昭从未离这金纹龙椅如此近过,近到伸手便可以触到,近到只需一个转身,便可以拂开衣衫稳稳坐定,一览天下。
“叔父只要想,便可永世在这龙椅之上。”柴昭一字一句道。
柴逸抚须笑而不语,爱惜的摩挲着龙椅的每一处纹路不舍坐下。
柴婧迟疑的伸出手,触了触龙椅的椅柄又急促的闪开,吐着舌头道:“这把椅子,就如此金贵?除了是个金色的,和云都咱王府的椅子也差不多。”
“侄儿扶叔父您坐下。”柴昭正要动作,柴逸已经用力推开他的手腕,双手撑着龙椅两侧缓缓屈下跪的发麻的膝盖,坐在了龙椅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