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道,“男子难免鲁莽,他们多日不见你,急躁些胡言乱语听过也就罢了。明天我可得好好教训云修,竟学着话向你告状…真是愈发本事了。”
“凭李重元的脑子。”柴昭目露些许寒意,“他在接到南宫燕的密诏之时,应该已经猜到了七八成。可他还是步步紧逼,甚至拒绝出兵助殷崇诀攻下雍城…为的是什么?”柴昭冷笑道,“便是对我和叔父隐瞒他的不满之情。”
见岳蘅没有接话,柴昭继续道:“为什么公主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夫君此事?李重元生性敏感是一回事,要的也就是他这番多疑,军中有些动荡也是好事,那个细作瞧了去,也可以让梁军一众松下戒备,真以为我柴家军内讧大乱,摇摇欲坠。李重元明明已经想到了这里,却愈发放肆,非要逼帐中的殷崇旭现出真身,更是差点害殷崇诀在雍城丢了性命…”
“心有不满也是人之常情吧。”岳蘅拉了拉柴昭的手,“毕竟,他是叔父的亲女婿…叔父,只有一个独生女儿。”
柴昭会意的缠揉着岳蘅的酥手,贴着自己的心口道:“我当然知道你的苦心,也知道该如何去做。之前的事我可以当做都不知道,也不会去想知道。只要李重元以后安分守己,阿蘅也说了,他是叔父的亲女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