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晃着食指,“还远远不够的…”
“泣月不明白…”沈泣月咬着嘴唇问道,“哥哥,就算留在李重元身边,又有何用?听吴家兄弟说,柴逸封了女儿为永乐公主,柴昭封为祁王…并无李重元什么事,他只是一个驸马,一个依附妻子岳丈的驸马尔尔。虎符在柴昭手上,柴少主的威名远远高于他这个李姓外人,只怕…”沈泣月低声道,“他日大周的储君,也只会是柴昭!”
“非也…非也。”无霜阴冷的笑道,“哥哥若看到的与旁人一样,那又如何能留在王爷身边这么久?哥哥必然是能洞悉旁人未曾察觉的东西,未雨绸缪。”
见沈泣月还是不大明白的模样,无霜继续道:“你留在李重元身边这么久,他可有对你说起过妻子柴婧?”
沈泣月点头道:“说起过一些。李重元说…柴婧待他情深意重,从未嫌弃他出身寒微,只是…”
“只是什么!”无霜追问道。
“只是…”沈泣月眼前晃过李重元带着无限怨念的脸,“柴婧太过懂事得体,帮理不帮亲,待她堂兄柴昭…胜过帮衬他这个夫君。”
“哈哈哈哈哈!”无霜难以自制的大笑出声,在这静默的暗夜里愈显惊悚,“果不其然。”
“哥哥…”沈泣月像是明白过来,“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