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的二哥,眼下本王最信任的,也是你…”
见殷崇诀低头不语满目谦顺,柴昭继续道:“此事不比你大哥浴血沙场的胆子轻,阿蘅在本王心中的位置,也绝不比这锦绣河山轻半分,崇诀…”
殷崇诀抬起头,“阿蘅”二字每在柴昭嘴里说出一遍,他的心就如同被针尖刺中,钻心啄骨,可他面上仍强撑着笃定微微笑道:“阿蘅是我妹子,她待产那么大的事,崇诀一定会替她和王爷筹备的妥妥当当,王爷只管放心。”
柴昭嘴角扬起含笑的弧度,灰眸闪烁着道:“还有就是,梁国气候温热怡人,听闻产的酥梨甘冽甜美,对肺疾咳嗽甚好。叔父肺疾多年,这几年为国殚精竭力更是日益重了,明日有信使带捷报回京师徽城,你置办些上好的酥梨,让信使一并带回去给皇上。”
“王爷对皇上如此忠心孝顺,崇诀也是感动不已。”殷崇诀俯身道。
柴昭把玩着案桌上的狼毫笔,悠悠道:“皇上登基不久,要根基稳固,身子才是重中之重。本王能多做多想些,也是为皇上分忧,是本王份内的事。”
“要想根基稳固,还有一事也是不得不趁早筹谋。”殷崇诀顺势接话道。
“哦?”柴昭止住手里的动作,灰眸瞥了眼站立的殷崇诀,“还有何事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