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迈开步子就要离开,殷崇诀一把攥住她孱弱的手腕,身姿不改阴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沈姑娘是否真的已经有孕在身?又是与何人在军中私通怀下的孽种?”
沈泣月骤的扭头看向殷崇诀,那一瞬梢眼划过的怨意让殷崇诀脊背一凉。
“泣月非军中的人,殷将军还管不得我许多吧。”沈泣月不卑不亢的想扯出自己的手腕,二人僵持片刻,殷崇诀忽的缓缓松开手,任她抽出手去。
“细细想想,沈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殷崇诀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那便也不急于这一时告诉我,明日,待明日去王爷跟前,让他问问你,如何?”
“随便吧。”沈泣月淡淡道,“若没有别的事,泣月便走了。”
见殷崇诀再无阻拦之意,沈泣月踱开步子不急不缓的推开屋门走了出去。殷崇诀转身望向漆黑的夜路,注视着那女人深不可测的背影与夜幕缓缓融合。
次日天明,帅府正厅。
“沈泣月有了身孕!?”柴昭正要伸向茶盏的手刹的顿住,“竟有此事?”
李重元俊逸的面庞刷的惨白一片,微抖的身子隐在吴佑身后,竭力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绝不会错的!”殷崇诀肯定道,“她半夜偷偷熬着的汤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