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阿蘅!!”殷崇诀撕心裂肺的跪倒在淮河边,“见岳蘅的黄衫纠缠着柴昭的黑衣,顺着急流的淮河水愈来愈远,“阿蘅!!你回来…你回来!”
“大人,柴家军到了!”死士眺望开去道,“快走!”
无霜冷冷瞥了眼面如死灰的殷崇诀,阴声道:“柴昭已死,殷二少活着也便是苟活,我们走!”
马背上的吴佑听见密林里细碎的暗步声,已经暗叫不好,再看淮河边横竖着若干黑衣尸体,吓得面无血色惊跳下马背,“王爷!王爷呢!”
吴佑推着殷崇诀的肩,颤声道:“王爷呢!王爷人在何处?”
殷崇诀狠狠看向抽搐着的吴佑,“你为何现在才来!你现在来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王爷中箭落水,就连阿蘅…”殷崇诀心口抽痛欲裂,“就连阿蘅…也随王爷去了…”
吴佑俯身看着奔涌不息的淮河,再看遍地尸身里并无柴昭和岳蘅的影子,颤栗的指向河面带着哭腔道:“王爷…王妃…”扑通一声直直跪在了泥沙里,“坠河了…”
闻讯赶来的李重元带着雍城守军奔赴城外的淮河,见柴昭的金甲亲卫沿着淮河寸寸寻着,更有人问船家借来了渔船,打算下水去试试。
“重元大哥…”吴佑像是见到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