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心有余悸道,“真是吓死我了。是娘亲不好,娘亲鲁莽,差点儿…害死了你们…”
“这会儿不都好好的么。”柴昭温声宽慰着岳蘅,“旁人费尽心思要害咱们,就算避过这回,他们也是绝不会放手。老天有眼,我们命不该绝,这样也好,就让我柴昭好好看着,到底是何人费此周章谋我性命,又会是谁…”柴昭顿了顿幽幽道,“又会是谁,渔翁得利做出些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
岳蘅放下儿子,撑着坐起身子,抹着柴昭裸/露皮肤溅上的血水,“让我看看你的伤。”
柴昭顺从的脱下罩衫,褪下半边中衣——左胸的伤口虽不算致命,可约莫也有一寸多深,久未医治血迹凝结成块,乍一看也是触目惊心。柴昭面色澄定毫无半分痛楚的模样,见岳蘅露出心疼之色,轻笑着自若道:“早就不疼了,我皮糙肉厚的,受点伤也不要紧。阿蘅为我生子的疼,胜过我这伤百倍不止,该我好好心疼你才是。”
岳蘅抽了抽鼻子,见船舱里甚是简陋也没有什么可以医治的东西,咬牙将被褥撕扯下一块,包扎住了丈夫的箭伤。
“那一箭…”岳蘅回忆着道,“有穿心之力,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柴昭摸出岳桐的金锁塞进岳蘅手心,“就是你小弟的东西,护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