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崇诀听出说话那人,冷冷的没有转身,凝住泪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重元拂过蔓陀风中摇曳的枝干,“蔓陀娇嫩,移栽也是难活,殷二少何苦如此。你心上那人就算知道这个二哥带她这样痴心,也是不会回来你身边了。活着是这样,死了...亦是。”
“住嘴!”殷崇诀愤愤起身,按住惊颤的剑柄道。
“殷二少别急着离开。”李重元唤住他起脚的步子,“难得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咱俩虽是谁也不曾看顺眼过谁,可殷二少脚下就是万里河山,看在这步步千钧的份上,殷二少也没有话与我说么?”
殷崇诀顿住步子,侧身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李重元,黑眸幽转溢出不屑之色,“驸马爷,你的心,太急了。”
“心急?”李重元低笑道,“王爷殒命,京师的皇上一定龙颜悲痛,重元要为皇上分忧,为子民谋福,要做该做的事实在太多...你说我心急,只怕我还不够急。”
“王爷和阿蘅生死未卜,谁又能肯定他们真的已经不在人世?”殷崇诀意味深长的注视着李重元遮掩不住欲念的眼睛,“驸马爷,别怪我没提醒你,步子迈的太快,容易出事。”
李重元扫过绵延数百米的曼陀枝干,幽幽道:“当日一劫殷二少你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