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歇息了么?”
柴昭朝窗外看了看,笑道:“他也是闷坏了,随他去就好,阿蘅再陪我说会儿话,一壶黄酒下肚,夜里也好睡些。”
岳蘅提起酒壶,将烫热的黄酒倒进粗瓷碗里,凑近鼻子嗅了嗅道:“好香,真是馋的想尝一口。”
“你若是解了馋,可别喂醉了桐儿。”柴昭抢过瓷碗道,“不准喝。”
屋里温情蜜意,院子里,云修仰卧在老槐树上对月发愣,寒风又起,云修半睁着眼也是不觉得冷,时不时瞅着手里的泛黄的槐树叶,迷迷糊糊的嘀咕着:“奇了怪了,殷崇旭也就是这样吹的,怎么到了我嘴里,嘶嘶哑哑的难听得跟哭嚎似的?不行,再试一次!”
竹音又起,偏屋门咔吱一声,探出个瘦小的人影,封碧儿闪进院子叉着腰冲老槐树上的云修凶道:“小姑奶奶不管你是云爷爷还是云大爷,扰的我睡不着就是混人一个!吹不了就不要吹,吹岔了气可别怪小姑奶奶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