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站起身紧紧盯着大难不死的柴昭和岳蘅,对视着满是惊喜。
“我和阿蘅失踪近一月。”柴昭翻下马背,走近白龙向岳蘅伸出手去,岳蘅挽着他的手臂轻盈的跃下白龙,柴昭端详着她微红的面颊,拾起袖子擦了擦妻子额头被日头晒出的汗珠,“这一个月里,并未有人搜寻到此处。”柴昭打量着这一众亲卫,“何人让你们来找我的?”
“是公主…”宋启目露敬意道,“公主唤来我们这些兄弟,叮嘱着要沿着淮河一寸一寸去找,一定要寻回少主和少夫人。”
“公主…也只有公主了…”云修微微僵住晃荡的身子,棱角冷峻的面庞露出许久不见的柔和,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慌乱,“公主可好?”
宋启续着话道:“皇上和公主惊闻少主和少夫人坠河身亡,悲恸不已,皇上三日未进水米,公主…也清减了许多…若是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皇上定是龙颜大悦!”
正说着话,宋启身旁的亲卫已经递上写好的信函,宋启小心翼翼的把信函卷做细团,塞进随身带着的飞鸽腿筒里,抚了抚飞鸽的羽毛放开手心。
飞鸽扑翅高飞,直往徽城方向而去。
宋启拍了拍手心道:“临行前公主有令,一有少主的消息便要飞鸽传书告知她和皇上,耽误不得。少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