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永远都不会真正成事。”
“可是!”来人劝道,“皇上膝下无子,若真是即刻归天,李重元占据皇宫顺势登基称帝并非不可能,见殷家率人逼近皇宫,我们就成了大周的乱臣贼子,到时候有的是借口除去咱们…此举太过凶险,照属下来看,咱们还是应该驻扎此处…静观其变才是。”
“静观其变固然可以明哲保身寻求退路,但也失了一搏的机会!”殷崇诀披上盔甲道,“我说服爹和大哥举殷家堡之力追随柴家便是一搏,如今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输不起的!我甘愿赌这一把,就算是米分身碎骨,我也不会后悔!”
话语间,殷崇诀已经大步踏进漫天雪花,吹起殷家堡集结的哨音。哨音划天而过,余韵不绝,殷崇诀垂下哀愁的眉睫,低喃道:“若是柴昭真的还活着,阿蘅…你也一定不会有事!”
徽城,吴宅。
“皇上怎么忽然就不行了?”吴佐披起裘袄急道,“昨儿上朝还精神的很。公主传我进宫,怕真是大事不妙啊…吴佑,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和大哥一起进宫瞧瞧!”
吴佑僵僵的注视着窗外浑浊的天地,看着满脸焦容的兄长道:“大哥,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怪我?”
吴佐愣住道:“你自小到大哪里让我做大哥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