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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元顿觉头晕目眩,剑锋指着倒戈的一众人怒道:“把兵器拾起来!拾起来!”
厉声发聩却没人应附,众人低着头退出了柴逸的寝屋,只剩李重元一人失神绝望的挥舞着手里的宝剑…如同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绝望狂怒的残兽。
徽城外
——“驾!”
马蹄所到之处,雪舞狂沙,数十人的马队急急朝着徽城外柴家军的营地驰骋而去。
军营巡视的将领眯着眼细细看去,只见马队诸人皆是满身白雪,黑巾裹面看不清面容。后头巡逻的眼尖军士指着为首那人惊道:“将军,那个人…身形模样像极了…像极了…”军士惊诧的不敢说下去。
将领揉了揉眼睛,眨眼间,马队已经到了跟前。黑巾上是一双双刚毅锐利的眼睛,环视着整齐有序的柴家军营沉默不语。
殷崇旭缓缓拉下蒙面的黑巾,淡淡笑道:“几位将军,有些日子不见了。”
——“殷大少爷?您怎么又回来徽城了?”
殷崇旭深吸着徽城彻寒入骨的凉气,转脸看着为首那人道:“殷家辅祁王大业未成,又怎么能避居绥城?王爷,您说是不是。”
柴昭一把扯下裹面的黑巾,灰眸澄定的注视着早已经惊呆的一众巡逻将士,嘴角轻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