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人肯定到,“那人是中毒身亡…看来…”
“沈泣月毒死自己的同谋…好一个沈泣月。”殷崇诀看向守城的军士,“独自出城的女人,有没有?她有孕在身,如果孤身出城,你们该见过的!”
“确实没有…”首领不住的回忆着道,忽的抬头道,“倒是…有人带着染重病的妻子,说是送回苍山下的母家瞧一眼…可那女人面容丑陋,也不是孕中的妇人…”
“沈泣月…”殷崇诀咬牙狠狠道,“一定是她!来人,跟我出城去,往苍山追!”
徽城外,五里。
“就送到这里。”沈泣月从厚重的藏青色裘袄里探出头来,“你回去吧,记得别走来时的路,从西门回城。”说着,沈泣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按在车夫的手里,“有劳你了。”
车夫掂了掂银子,欢喜道:“不送姑娘去苍山了么?这银子也忒好赚。”
沈泣月咳了声道:“早些回去吧,我有家人会来此地接我一起去苍山。”
目送着车夫照着自己指的路慢慢走远不见,沈泣月这才吁出一口气,看着已经望不见的徽城,扶着一旁的树干低低的喘着气。
沈泣月看着自己被布带束的紧紧的小腹,裹上厚重的裘袄也看不出自己是个已经怀孕五六个月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