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死也没人拦着你,回到徽城,你云爷爷再成全你就是!”
沈泣月想推开云修的手,可失血过多的虚弱身子哪里还使得上半分力气,云修微微施力就提起了她薄如纸片的身子,将她抱上自己的座驾,见血渍染上了自己心爱的马鞍,云修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下可慢不得了。”岳蘅看了看沈泣月道,“她这副模样,怕是撑不住了…”
云修看着前头若隐若现的徽城城楼,翻上马背道:“那就看我云修的脚力吧!”
——“泣月哪里都不想去…”沈泣月耷拉着沉重的头颅,她觉的自己的身子如同一片鸟羽,轻的仿佛一口气就能把自己吹起身,飘飘荡荡随处可去,也随时可坠,她想顿住自己轻盈如羽的身体,可却怎么也顿不住,终于她大哭了出来,可这哭声在云修听来只像是这个女人最后奄奄的喘气,马背上的身体愈来愈轻,马蹄踏过之处,留下滴滴血花,宛如徽城冬日与风雪博抗的红梅残花……
巍峨古老的徽城越来越近,像一堵墙壁朝沈泣月身上压迫开去,她不想看那座就要困住自己的巨大的牢笼,沈泣月缓缓闭上眼,她忽然不再觉得浑身的剧痛,小腹也像是骤然轻松,没有了勒骨的疼感。她脸上漾起了悠悠的笑意,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惬意过,自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