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必死,五马分尸也好,凌迟处死也罢,杀了我,杀了我!”
“你抢的了的东西,就是你的。”柴婧毫无波澜道,“这一生,都是你的。”柴婧踱开高贵的步子,让出天牢的入口,指着里头道,“你的李重元,在里面等你。今生今世,你们都不会分开。”
雪花凛冽的剐过沈泣月冰冷的面庞,她颤着身子望着深不见底的牢笼,突然凄厉的嚎哭了出来。
——“进去!”
守卫推着沈泣月往漆黑的牢笼里赶去,渗到骨髓里的寒意凝住了沈泣月脸上的惊恐,墙壁上鬼火似的蜡烛闪着诡异的白光,照着两边面容凶悍的侍卫,如恶煞一般。
天牢的尽头,李重元盘腿坐着呆呆看着缓缓走近的人影,脚镣的撞击声越来越近,烛火洒在那个女人分明的脸上,恍惚中像是子夜坟场里飘忽的幽灵。
李重元看清来人,猛的站起身子爬向牢门,瞪大眼睛狠狠的看着。沈泣月也看见了李重元,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束发披散在肩背上,泛黄的脸上不见了俊逸,满是落魄的不堪丑陋。
李重元朝来人伸出手,口中撕裂的高喊道:“婧儿…婧儿!”
——“婧儿…?”沈泣月失望的低喃着,“你落魄如此,心里想着的,竟还会是柴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