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与朝中哪些人走的略近?”
云修顿住脸上顽劣的得意,低声道:“照皇上的吩咐,两座侯府周围都有暗卫日夜盯着,并无异样。穆蓉母子足不出户,殷崇诀三五日才过去一趟见见侄儿,其余的…除了上朝,也就是在徽城随意闲晃,徽城内外的景致古迹都是看了不少,来往的朝臣,却是一个没有。”
云修说到此处,挠了挠头费解道:“我有些不明白,殷家得势,朝中诸人都应该忙不迭巴结殷崇诀才是,怎么…反倒是毫无往来?”
柴昭拾起狼毫笔不紧不慢的翻阅着案桌上的奏折,口中道:“朕说给你听。殷家得势,却仍是犹如悬崖攀行,前途看似光明,却仍是叵测。朝中一个个都是千年的狐狸,看的可是通透无比。谁都知道阿蘅在殷家堡的那几年,殷崇诀到了婚娶之年还是孑然一身,朝中定是有窃窃私语妄论他心中难忘旧爱。攥着这样的火药桶在身上,朝中的人就算有心和殷崇诀结交,也还是会观望一阵,不敢贸贸然适得其反。”
“原来如此。”云修点头道,“皇上什么都看得出来,云修佩服!”
“要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怎么坐得稳那张龙椅。”柴昭扬起唇角道,“不过朕倒是听说…每七日的徽城夜市…苏星竹都会与殷崇诀一道逛着,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