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术算计是天生的。”柴昭淡淡道,“云修天性纯真豁达,碰不了谋术,这是羡慕不来的好事。朕爱惜的,这是你的这片赤子之心。”
云修红着脸垂头不语,沉默片刻道:“皇上还要批折子…云修先退下…”
——“又去长乐宫?”柴昭挑眼看着云修红通通的俊脸,“朕听说,你一日都要去个三五趟,是长乐宫的茶点美味,还是那里的人让你牵肠挂肚?”
“不是!”云修抽着鼻子急道,“不是…我…我…”云修吞吐着挤出话来,“我在长乐宫院子里种…种了样东西,和长公主打赌,定是能种活的。这不是怕输嘛…可得多去瞧瞧…输给了女人,可不是羞的很...”
“这样…你什么时候盘弄起花花草草了?”柴昭悠悠看着云修,“难不成,种下的是一颗真心?”
云修有些听不懂柴昭的话音,手背贴近唇边尴尬的啃咬着,柴昭不发话,他也是不敢走出御书房。
“长公主昨日和朕提了句。”柴昭打破沉默道。
——“说什么!?”云修脱口而出。
柴昭像是听不出云修的急躁,不急不缓道:“长公主说,先帝驾崩,驸马变节…一件件都是痛心的事,她深居宫中也是心灰意冷…”
“那就赐长公主宫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