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蘅执起金鎏弓掷向殷崇诀的额头,刚厉的弓柄正中殷崇诀的前额,一行血迹渗了出来,顺着鼻购的脉络流进了殷崇诀的唇里,殷崇诀舔吸着咸腥的血味,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猛的跃身将岳蘅按在了桌上,另一只手挥开满桌的茶盏,哗啦啦碎落了满地。
“死犟!”殷崇诀俯低身子贴住岳蘅,顶着她发紫的唇道,“你是二哥的,从来都是!阿蘅,你是二哥的!”
——“皇上!”有人隔着屋门慌张的叫喊,“丁将军那边怕是有些撑不住了…贼人来势汹汹,个个跟不要命似的…皇上…”
殷崇诀不想爬起身子,可见窗外的火光愈发亮堂,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忧怕,撑起身艰难道:“那就多带些人去天牢,不过区区百余人,若连他们都杀不干净,朕要你们还有何用!去,杀了他们!”
“云修有万夫莫当之勇…”窗外那人哀声嚎道,“怕是再去许多人也是挡不住呐!”
“废物!”殷崇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袍子,走向床头边扯下悬挂的佩剑,一脚踢开紧闭的屋门,门边的守卫来不及躲闪,被殷崇诀踢下了台阶不住叫唤着。殷崇诀拔出佩剑指天怒喝道:“宫墙上布满箭手,他们没人逃得出去!杀了云修,用他的血祭一祭朕的大燕国!”
殷崇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