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断气了。口干舌燥四肢发软,脊椎到天灵盖仿佛连着一根绷紧的弓弦,被用力拉扯的余波震得头晕耳鸣,连带着胃里都一抽一抽的跟着疼。也许不用等黑豹解决,她自己就挂了。
“我……真的……没有……”急支糖浆……
话没说完,背后打来一疾风,伍恬慌忙之中转过身,对上一双泛着幽深冷光的琥珀瞳仁,登时大脑一片空白,被黑豹死死按在身下。
一人一兽对视,黑豹皮毛黝亮,浓密紧实,胡须像钢针又粗又硬,鼻子上的黑色纹路都清晰可见,琥珀瞳仁半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此时此刻,凶残的美洲野兽距离她只有零点零几公分。
伍恬浑身僵硬的像一块棺材板。
黑豹低下头颅,口吐人言:“跑,你继续跑。”
伍恬吓崩了。
黑豹带着倒刺的猩舌掠过鼻尖,犬牙森白,冲她张开血盆大口。
“不跑了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
盛夏午后,狭小的客厅闷热的像蒸笼,老式落地扇兀自转动,因为年头久了,转头的时候总是发出咔的一声。
逼仄的棕皮沙发里蜷缩着一个瘦弱的少女,少女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头部小幅度颤抖,好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