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也知姐夫犯的是滔天大罪,不敢让你为难,可如今大姐一哭二闹的,整日地寻死,我实在不忍心,又不知怎么办。”
“汝阳侯的事情,已然是定局,大表姐何苦放不开。”秦艾词叹息一声,说着。
珺和却是摇头:“这回是为了她那儿子,汝阳侯谋逆,死有余辜,大姐如今便守着唯一的儿子度日,谁知朝廷下令,汝阳侯封地要被官府收回,世袭爵位也保不住,这是要逼死大姐和大外甥啊。”
秦艾词没有说话,按理,侯爵之位子子传承,汝阳侯先祖是大梁功臣,汝阳侯虽死罪不可免,但为了安抚封地军民,一般爵位和封地不会没收,这在先帝时期已有先例,表姐这是想让她求个情?
“这事陛下自有定夺,我不能干涉。”秦艾词回绝着。
“若是陛下的意思,我也不和你说这些了,可,削去爵位是杜将军的意思,这一举措,让诸侯人心惶惶,怕是,不好……”珺和继续说着。
“朝堂之事我并不清楚,大表姐那若实在不行,你且先接了她们母子进京来住些时日,正好安阳侯世子也在京中,你们姐弟仨作伴,她也能宽心些。”
珺和点头:“我也有这个意思,如今只能先这样了,哎,我这一家子,没一个省心的。”
秦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