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蓉烟今时还是处子之身,不信,姑姑可亲自验证。”蓉烟平静说着。
秋蝉走上前,一个巴掌扇过去,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公主护你幼弟,你竟这般回报!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欺瞒大家怀有身孕,用心之险恶,府里其还能容你,待查验清楚,去老夫人跟前说明白咯!”
蓉烟挨着这一巴掌,脸颊清晰的五指红痕,却仍旧淡淡说着:“蓉烟并无欺瞒之意,那日大夫诊脉说蓉烟有孕,蓉烟极力辩解,却没有人信。”
“胡说,你若直接言明是处子之身,事情也就……”秋蝉还没说完,却被秦艾词拉住,她静静看着蓉烟,道:“让她说下去。”
蓉烟抬头,娓娓道来:“当时我觉得奇怪,怕是公主您另有安排授意的,便不敢多嘴,之后老夫人与我同吃同住,我走不开,却有让小丫头来给夫人传话询问下一步如何做,夫人只回我滑胎二字。”
“奴婢并不明白夫人的意思,却不敢违背,即便作假也闹出了一场滑胎风波,然而这时候却突然有人用小弟的性命要挟,要我装疯卖傻污蔑夫人,加速老夫人与夫人间的关系恶化,最好到水火不容之态……”
听罢,秦艾词却是眯起眼睛,滑胎确实是她的意思,因她并不知内情,但后面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