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秦艾词便也顺着姑姑,将汤药全部喝完,含了一块青梅,才听张公公回禀着:“文靖宇不见了。”
秦艾词蹙了眉头,缓缓问出:“什么叫…不见了……”
“送丧队伍离开建安不久,文靖宇便因为水土不服染了病,成日待在马车里不见身影,咱们的人起初觉得奇怪,却只敢慢慢查探,直到昨日才证实,马车里坐着的是文靖宇的贴身小厮,文靖宇早不见了。”
文家在杜朝阳重伤失去消息,安阳侯叛军又和周家军僵持之际坚持要出京,秦艾词便留了个心眼,一是将嘉善留在了身边以防万一,也安插了自己的眼线混入送丧队伍里,本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出了纰漏!文家肯留下嘉善,怕是早和定远侯有商量,想推嘉善坐上后位,他应该也对送葬队伍有所提防,才闹了装病这一出……
“文靖宇大概离开了多久?可知去了哪里?”秦艾词表情凝重地问着。
“下人回话说,最后一次见到文靖宇是两日前的夜里,然而对于他的动响,如今已无从查清。”
“文家二公子到底打了什么注意,周国公的丧事何等大事,还没到淮阳,身为唯一的儿子,他岂能袖手不理?”一旁的秋蝉很是疑惑不解,之前公主留心周国公府,她还觉得是公主多心,毕竟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