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所言正合夏萤心意,乐得夏萤想去抱抱她。朱若又笑了笑,坐得离她们近些才道:“咱们三个闺房私话,不算冒犯。只是,婚姻之事,一切都是父亲大人做主。我母早逝,父亲又只有我一个女儿,自然不希望我远嫁,父亲说沈捕头是他最得力最贴心的人,若我能和他……”
“那柴郡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夏萤有些急了,一起身脚又痛得厉害。见她如此激动,朱若聪慧,大概猜到了几分。
“其实,我心里一直念着一个人,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到她。与沈大哥之事,全是顺着父亲得意思。若是……沈大哥已有了红颜知己,我定不会强人所难。”
夏萤心事被看穿,低头绞着头发好生羞怯。朱若见她神情有异,便明了了,拉着她的手笑道:“这可都是我的心里话,也无外人在场,夏姑娘不必害羞。明日我便同父亲去讲,要他成人之美。”
夏萤颇觉羞涩,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朱若道:“好姑娘,我还要谢谢你呢,如此,我也可守住初心。”
既不是情敌,两人又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云槿多问了一句:“你要等的那个人是从芷溪里救你的那个人吗?”朱若脸一红,点了点头。夏萤咦了一声,问道:“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