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元帅免了他的责罚吧。”
“是,听凭公主殿下吩咐。”赵千霖又道:“公主殿下请上座,臣即刻命人备酒开宴,为公主殿下接风。”
赵鸣飞见一向威风凛凛的父亲也要对云槿尽臣子之礼,言听计从,颇为得意。他鼓励云槿去坐上座,云槿有些踌躇,他干脆拉着她一起坐在了平时只有父亲才能坐的位置,心情大好,正得意时,听赵千霖唬道:“赵鸣飞,岂可与公主同坐,下来!”
赵鸣飞丝毫不害怕,笑道:“是公主要我坐她身边的,父亲您不信问公主殿下。”
赵千霖无奈,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赵鸣飞开怀大笑,拉着云槿道:“云儿,今日多亏了你,我不用挨打了,还能坐到这里来!”云槿局促道:“待会儿元帅要是问我,为何来此,我怎么说啊?”
赵鸣飞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是公主,他要听你的!”
“可是…..我有点儿怕他!为什么上来就要罚你六十军棍,这么重,恐常人都受不了。”
云槿在宫中见过杖刑,那是用来惩罚犯了大错的宫人的。不出二十下就能把人打到半死,想来军棍更重,打六十下怎么受得了?
“副将以上的,私自离城就是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