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飞烦躁道:“再敢偷懒就把你扔出城去喂狼,滚出去!”那小丫头吓得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室内安静下来,床上那人双目紧闭,气息微不可闻。
赵鸣飞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她满脸红热,身上也是滚烫,只怕香消玉殒就在顷刻。
“鸣飞,你真的不要我?你……大错已铸成,无可挽回了,这都是命,我不怪你,只盼来世不再见你。”她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性情竟那么刚烈,昙溪的水冰凉沁人,他找到她时,她已经没了气息。
那一刻他真的好怕,他第一次那么慌张。他用力拍她的腹部背部,给她渡气,终于她咳了一口水出来,有了气息。
他醉了把她当成了云槿,一时难以自持做了错事。她绝望道:“原来你口中的云儿不是我。”他这几日总是想到她跃下昙溪时的决绝,她的眼泪,她的话语在眼前、梦里挥之不去。她还这么年轻,正是女子最好的年纪,如果她就此死了,他会内疚一生。
“鸣飞…..”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低沉得几乎听不出她是在讲话,他欢喜极了,忙握着她的手道:“朱小姐,你醒啦?我在这里……”
“鸣飞…..”朱若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梦呓,不断地叫着她。赵鸣飞叫道:“把药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