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便转头看向了他,又将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问:“刚才你是不是帮我挡酒瓶子了?顾唯一是不是想砸死我?”
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他不说,我可以自己动手看,便自作主张的伸手去扯他的右手,可还没有靠近,就被他给拍开了,还冷冷的命令我说:“开你的车。”
不过我很执着,也是有点逆反心理,他不让我看,我偏看,顿了几秒,在他转开视线的时候,迅速的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我的力气有点大,毕竟刚才的动作太快,我转头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只看见狼狈的顾唯一。这会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一想,我想当时他肯定是给我挡了一下,那会顾唯一肯定是恨惨了我的,下手肯定很重,红酒酒瓶的质量向来好,这么砸下去,严重一点会不会伤着骨头。
这么一掐,我就听到很明显的一声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梁景一下子就皱了眉头,很用力的甩开了我的手,说:“有病,是不是!绿灯了,开车!”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确实已经绿灯了,等在后面的车子也开始不耐的摁喇叭了。我赶忙启动了车子,但也是不声不响的转了方向,径直去了医院。
然而,梁景的方向感好,他似乎一下就看出了路线不对,“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