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醒过神来,才语气凉飕飕的开口,说:“看起来很不舍的样子。”
“是吗?我还以为我很冷漠呢!如果对他还不舍,那我的脑子一定是被大卡车压过了。我那伤害是永久性的,所以我不会原谅,他再可怜,我也不原谅,都是自找的。”
我说完,梁景就在旁边沉默了好一会,才摸着下巴道:“你现在看起来挺冷血的。”
对‘冷血’两字,我不置可否。
晚上,我请赵倩童吃饭,顺道带着梁景。
赵倩童看到梁景手背上露出来的膏药时,笑的分外奇怪,还特意转头看了看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就被梁景给打断了,夹了一块肉在她的碗里,看起来很像是堵她的嘴。说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怪怪的。
饭后,我说咱们去看电影,看了一半我就直接尿遁了,拿着包要走的时候,梁景还扯着我多此一问,“你干嘛去?”
“上厕所啊。”
“上厕所拿包?”
“嗯,我高兴。”说完,我就挣开他的手,迅速的逃了,这叫识趣,再者最近我家的可乐好像有点问题,没有以前活泼了,也不怎么爱吃东西了,我就有些担心。
结果我一回去,就看到他吐在门口的呕吐物了,那狗则躺在它的狗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