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他卡在我要上的手拿了出来,与他握着放在他的肚子上。
他笑了笑,许是真的累了,闭上眼睛之后,没一会,就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了,就是握着我的手稍稍有些紧。
等他睡着了,我才将他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发现脖子后面有淤痕,青紫色的,想来应该是在县城医院,他跟那三个人打斗的时候留下的。
我这么看了他一阵之后,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边上,侧过身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趟了下来,不知不觉,也就那么睡过去了,这一觉倒也是安心的。
之后的几天,梁景一直同我住在一个病房里,我伤得不算严重,就是隔几天要打针,清毒。梁景的伤势,我也偷摸着问过小叔了,说是伤了筋骨,做了手术将筋脉都缝合了,至于会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要等之后再看。医生也给打了预防针了,日后有可能这右手会使不上力气,对生活可能也有所影响,需要复健,但能不能像之前一样好,就说不准了。
医生嘛,总会给人一丝希望,就算希望渺茫,但那也是希望。
梁景到没什么,像没事人似得,现在已经开始用左手做事了,就是不太顺手。他这样的人,极要面子,起初不习惯的时候,做什么都是背着人的,特别是背着我,从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