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但他好像已经不怎么能说话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最后,只知道他很艰难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其中这之前,他曾多次找过她,但她不愿意见。
她没有说原谅,从养老院里出来的时候,问我:“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冷血?”
我笑笑,没有说话。
后来,顾晖死了,她还是做了女儿该做的本分,将他厚葬。下葬那天顾唯一也来,她也已为人妇。她从牢里出来之后,好像离开了s市,嫁给了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并未跟于嘉禾在一起。据说男人是二婚的,有个小孩,她好像一辈子都没有生孩子。
清城没有同她交流,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
……
原本我们是住在我设计的那栋房子里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心血来潮,在正对这座建筑不远处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她就站在客厅的窗户前,看着远处的建筑,跟我说:“这样看着,我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爱情。”
她真是傻,我们之间的爱情,早就已经升华到了不可分割的亲情了,真正是多收善感。
她近六十岁的时候,犯了更年期,喋喋和朝阳忙于工作,鲜少回来,那段时间她特能念叨,逮着谁就念叨,家里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