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沟,看起来像是利器的划伤。
吴羡好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心里的酸涩胀满。她用棉签沾了点消毒水,慢慢擦拭他右肩上的小伤口。应该是昨天不知道从哪儿蹭的吧,好在伤口不大,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
背上的棉签很轻柔,落下来时全是小心翼翼。握棉签的那只小手软乎乎的,时不时刮过他的肩背,酥酥麻麻的柔软。
单漆白眨眨眼,被睫根敛住的长眼弯了弯,下颌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抱歉。”两人沉默了半晌,身后的女孩儿低声道,“我不知道无痛症……刚才不该那么说。”
单漆白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没什么抱歉的。你的反应很正常。”
他顿了顿,“不知道也很正常。我这样的是异类。”
极其稀少的异类,十亿分之一的概率。全球也才个位数的患者吧。
可怎么偏偏给他撞上了呢。
“我爸爸曾经告诉过我,这世界上有很多人跟我们不一样。”吴羡好拿起一个创可贴,轻轻按到男人肩膀上,纤细的指尖小心抚了抚,“或许我们永远做不到感同身受,但应该学会理解和尊重,不要觉得跟自己不一样的人是不正常的,是异类。”
她绕到他身前来,抓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