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就是怠慢表演和观众,也是辜负你弹的钢琴。这样的态度——”
单漆白牵起一侧的唇角,眸光冷了一瞬,似笑非笑,“恕我直言,不太适合弹钢琴。”
胡让鼻孔抽了一下,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自己的责任尽不到,答应的事情不去做,出了问题只会跟女孩子指手画脚,大喊大叫。”单漆白顿了顿,长眼斜睨胡让,流露鄙夷。
“不会弹琴没关系,不知道怎么做男人,可就有点麻烦了。”
吴羡好呆呆地望着前方男人的后脑勺,心里倏地生出细密的小触动,鼻头竟然有点酸了。刚才她光顾着生气,这会儿给单漆白一说,她怎么还有点委屈了呢……
胡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方腮上的咬肌鼓了好几下,鼻翼也很有存在感地一张一合,可他愣是什么都没说,僵直地转身。
“等等”。单漆白冷冷出声,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你还没跟她道歉。”
胡让跟被定住了一样呆了几秒,随后僵硬地转过身来。他怨毒地瞟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吴羡好,转眼对上她身前单漆白沉沉的目光警告,生生吞下一口吐沫。
“抱歉。”声音很低,咬着牙挤出来的。
单漆白干巴巴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