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月没进山了,之前央了老太太不再让她进山学琴,老太太宠着她,答应了不再让她学,但又不能直接跟先生将她去释山学了一次就不想再去学第二次了,要是这般讲了,天和先生的颜面无存,连宁国公府也成了办事儿戏的,所以老太太才以老宁国公的名义写了信给天和先生,推脱阿曛病了,得修养一段时间再看。
这一番内里,阿曛自然不敢让凤漓知道,要是让凤漓知道她偷懒,怕是又要拿戒尺直接抽她的手掌了。只得敷衍道,“可能是那日落水后受了凉,下山就得了风寒,这两日才彻底好了。不碍事的。”
凤漓脸色好了一些,“病好了就不许再偷懒,这个月继续进山学琴,我会考校你的琴弹得如何了。”
“……”
见阿曛默默低着头不说话,凤漓只当她默认了,继而问道:“腿上的伤可好了?”
“好了。”凤漓不提还好,这一提腿,阿曛顿时脸烧得火般通红,之前他为她抹药膏的时候是晚上,她脸红一样烫的时候他可能看不见,如今这般大太阳地下的,提起这一出,阿曛觉得不如跳河死了得了,丢死人了。
这幅娇滴滴的神态自然没能逃脱凤漓的眼睛,他低头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这一袭淡紫色绣了白色樱花的曳地长裙将她衬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