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将那位教琴的先生请到府上来教五姑娘的好些。”
这后面的话的意思,老太太懂了,毕竟阿曛一个姑娘家,山上也就五皇子和一个老先生,虽说自己让宋嬷嬷跟着,也还是怕有些话落人把柄,给阿曛带来是非,看来送阿曛去山里学琴这一事,实在是她欠思量。
当朝的这位皇爷子嗣颇多,光皇子就有十位,除了已婚的三位皇子,还有七位尚未婚配,这五皇子是先皇后所生,虽挂名在魏皇贵妃名下,却自幼不被皇爷所喜,送了出宫养着,虽也年幼,但却比阿曛也大不了多少岁。
阿曛回到相府自己的小阁楼里,心顿时觉得安稳了许多。前两世的后宫生活,她总觉得自己如浮萍一般,没有根,飘在水面,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个浪掀入湖底,也随时可能被什么人踩在脚下,只有这一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才真的让她觉得安稳。
听闻阿曛回府后,弟弟煦哥儿刚从学里回来,便急匆匆往阿曛的听雪楼里来看阿曛。
阿曛正在翻看自己之前的一些练习字画,听得脚步声,很是熟悉,掉头去看时,却见简煦笑嘻嘻迈进了门,“五姐姐,快跟我说说,释山的情形,天和先生是不是传闻中的性格孤僻啊?还有五皇子,你见到没有?”
煦哥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