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一双黑眼圈太吓人了,要不要弄点珍珠粉敷一敷?”胡月如早就看到阿曛雪白的脸上那尤为突出的黑眼圈。
“不用了,被夫子发现脸上涂了粉又得罚抄书。”这辈子阿曛刻意在学业上表现得水平一般,实在是因为不想太过突出的缘故。
“不许交头接耳的,认真温习,一刻钟后经义考试,你们各写一篇策论。”夫子大声喊道。
“赶紧温习吧。”阿曛和胡月如听了夫子这番话,方知这京都来的督学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策论考完之后,考“乐”。
阿曛学的乐是琴,胡月如学的是箜篌,两人不在一个课堂。
阿曛脱了木屐,走进课堂时,女学子们都来得差不多了,五十来人坐在一间大课堂里,一人面前一架古琴,阿曛找到自己的位子做好,此时,教琴的夫子文渊先生陪着两人进来。
因为学院的琴课并未按年龄分等级,所以五十来位女学生中有已经十四岁的快要毕业考的,也有比阿曛还小好几岁的刚刚入学院的,阿曛在这五十人里个子算不高不矮,座位便也安排在了中间的几排。
阿曛透过前几排的学妹的背影,望见刚刚跟夫子一道进门的两个人时,顿时脑袋就晕了,差点没直接倒在地上。
走在旁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