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热闹又难缠,但不得不说,这冤家冤家,打擂台打多了,连阿曛对胡月如的成见也没有了,两个人到成了惺惺相惜的死党,打不散的手帕交。
阿曛觉得自己是彻底没救了。原本要远离的一个人,在躲无可躲的情形下,竟成了死党。
眼瞧着中秋节就要到了,学院里却突然紧张起来,夫子们将课业抓得很紧,时刻绷着个脸,堂上传授的东西特别的多,连笔记都有时候记不下来,骑射课的师傅更是紧张,一节课里没少拿戒尺招呼学子们,有时很恨不得亲自上阵手把手教了。
学子们隐隐觉得学院里有什么事要发生,正私底下议论纷纷,却听山长的孙女儿祝枝昀悄声道:“我听我爷爷跟学院里的长老议事的时候讲起,学院里气氛这般紧张,应该是皇上派来的学监快到了,听说这一次来的是一个皇子,至于是哪一位,还没得到消息。”
“真的?这么说我们有机会一睹皇子的风采?”
“呀,太好了,真是不知道皇子会不会看上我。”
“就你?得了吧,皇子会看上一个没有脑的人?”
“……”
学堂里炸了锅似的议论起来。
阿曛实在没法听下去,抱了书就走。
“一群花痴。”胡月如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