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对阿珍道:“阿珍,说说赵姨娘的情况。”
“是。赵姨娘原本是相爷的通房丫鬟,后来先夫人嫁入府里之后不久便怀了大公子,那时先夫人身子不便,却发现相爷与赵氏在一起厮混,便顺手抬了赵氏为姨娘。其实先夫人原以为赵氏不过是个通房丫鬟,却并不知晓,相爷与赵姨娘却是年少时的青梅竹马。这赵姨娘原本是通州人氏,其父是通州司马,相爷年少时曾在通州呆过数年,便寄住在赵家。后来皇爷登基之前的那场午门之变,赵氏的父亲卷入了叛军一列,全家遭到灭门,男子一律被拉到刑场问斩,女子则全部没入奴籍贱籍,赵氏自然没能幸免,被发配北疆为奴,相爷知道赵氏去向之后,拖了几层关系才将赵氏弄回京都,留在身边做了通房。”
阿珍尚未说完,却见阿曛抹了一把泪,看着阿曛也不知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无妨,就是眼睛有点累。继续说。”阿曛道。其实她是想起了自己的娘亲,竟这般的被夫君妾氏作弄至死,她那个爹,真的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人么?
“后来的事,娘娘都知道了,赵氏隐忍不下去,还是在先夫人生下四公子时,给夫人下了毒。这毒来自北疆,是贺兰家族的独门毒药,赵氏当年在北疆时,其实已勾搭了贺兰王的次子贺兰